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博文

2011/09/24のつぶやき

19:56   宝宝现在会跟人拜拜了,完全懂这个意思了。宝贝还有一个技能是给爸爸用纸擦鼻涕 19:54   宝宝今天开始磨牙了,上面长了两颗,还是错位的,一大一小,真不知道会丑成啥样。奶奶今天回家了,爸爸一个人带宝宝,要坚持到十一。宝宝你要听话点啊,要不爸爸不好给你弄吃的啊。 zhimx on Twitter ( twitter2blogger )

2011/09/16のつぶやき

22:00   最近宝宝都是两天拉一次屎,特别干特别费劲,喝了很多水,吃了很多水果也不行,开头的一段很干后面的又很希,不知道为啥 21:54   宝宝越来越大了,也越来越不听话了。不好好吃东西,成天就要网外面走,还不要爸爸抱只缠着奶奶。这两个月长了些肉,也长了点个头,喜欢穿鞋下地走,看见什么都想踩两脚蹬两下。玩玩具也只有几分钟新鲜劲,明天爸爸去香港买玩具去 zhimx on Twitter ( twitter2blogger )

第四回 邓王爷簧夜助太子 俞都督漏算赤先生

闷热了许久,这雨总算下了,浇熄了蝉鸣,淋湿了天地,世人皆盼天行霹雳,地做汪洋,将那秽物一并涤净,却不曾想此番只做的一时爽利,待得云收雨散,不多时便又是肮脏世间。 北国之大,方圆万里之遥,此刻均遭骤雨遍扫,北戴河惯经阵仗,此番风雨虽大,却属寻常,那贩夫走卒,引车卖浆者之流,被雨拦了路,三两聚于路边茶肆,碌碌小民,粒米之见,身无分文,心思朝堂,有那前朝遗老,自命耿耿孤忠,天寒拿衣服,便忧太上皇,叹道天朝这般风雨,老人家怕是受不住,思及太上那灼灼英姿,眼圈红了,复又拈袖在眼角试擦,却惹得旁人讪笑,便有人说太上皇素知水性,那是天生的本领,又在那南海里住了十几年,愈加惯熟。此番风雨定然无碍,此刻怕是出江上海,逍遥快活去了,又云太上八十高龄金枪不倒,端的是威武无比,却偏逢那军中卖唱的虎狼之年,坐地吸土,这般本事的,怕是驴大行货也禁不起,即便不日归西,也属正常。渐渐地天色已晚,众人闲扯解闷之余,只盼的云收雨散,便拖曳而去,至于那一代帝王的生死,自是不干自家屌事。 北戴河城北约莫二十里路,坐落着一处庄园,本是当地大户人家外宅的院子,太宗年间,有客自帝都来,不知使了甚么法子,这院子眨眼就换了主人,早些年还是宝马雕车香满路,近些年却门前冷落鞍马稀,只是今夜却反常,只见得一队骠骑倒卷旗帜,护送着一辆奢华大轿缓缓进了那庄园,一众侍卫彪悍异常,手持镰刀锤头,长眼的便知是朝廷的制式,小民们哪敢近前,早早的闭门掩灯,惊了朝廷官员,纵被打死也无处喊冤。 天色已晚,烛火便点了起来,十二支番邦朝贡的银白烛罩着拢纱,把内屏风上的历代帝王映的栩栩如生,凉风透窗而入,那气息过了雨,越发细润,下人们上了热茶,温了老酒,摆了些酥鸡腊肉,又捧过熏香燃起,片刻间袅袅香雾升腾,沁人心脾,这熏香乃是南海的沉香木细碎后,加了龙涎、灵猫、麝香、迷迭后混合而成,皇家御用之物,这番滋味,等闲人便有钱也难以消受。 举杯邀明月,对影成三人。厅里确实坐了三人,俞督满面谄笑,薄督一脸自傲,居于主位的“邓世兄”心中冷笑:这般嘴脸,果然不是往年你跪进我家的时候了。原来薄督少有恶名,逆伦犯上,太祖朝殴其父保平王,断了老父胸骨,太宗深厌之,薄为官计,着宫外跪了一夜,托旧友太宗长子邓氏,于太宗驾前进言,如簧巧舌,说动了太宗,终复启用。 这位“邓世兄”便是当年那太宗长子,身世坎坷,太祖朝跛足诟面行于野,凄惨不可名状,至太宗临朝,遂荫其子,以其领宗

第三回 论朝政权臣谋上位,逢疾雨薄督遇故人--末世拍案惊奇

立秋刚过,这天气越发的沉闷了,日头早被遮死了,天上那片雨云厚的竟似看不到底,忽地狂风掠过,风后便是雨,细微而至淋漓,又至瓢泼,夹伴着闷雷轰鸣,疯了般扑向人间,似要决绝的把这天地扫个干净。     今上不在帝都,朝廷的老爷们便也不用上朝,索性整日介到衙门点卯厮混,有这雨拦着,想来也没人到府上寻门路办事,老爷们关了窗,闭了门,咒骂了两句,便搂着小妾快活去了。帝都本来楼子极多,楼里的姑娘不绣花,做的却是绣花针的生意,所谓只要功夫深,铁棒磨成针,想来这功夫还是不错的,只是前些年里六扇门不知道发了甚么疯,把帝都楼子里的姑娘们都逐了出去,这大雨天里,小民们无处可去,只好躲在家中,想到此事便暗地里的骂那朝廷里的狗官都是一水儿的王八,这吹皱一池春水,干卿*事?人家楼子里的姑娘们都是些正经人,舍了力气,赚的是辛苦银子,总强过狗官们浑不要脸的闷声发大财。又想想这几年日子越发难熬,前些年这朝廷尚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,现如今竟是里外都烂透了,不由的心生烦闷,遂扯过自家婆娘孩子,打个几巴掌解闷儿。     这北国的风雨未怎么扰了帝都,却苦了几百里外赶路的人。北戴河的官道上,行来一路人马,赤衣赤甲赤鞍赤马,连那足下的官靴都是赤色的,当头一骑,手捧一杆大旗,本是亮红色的,被雨浸透,颜色也渐渐的重了起来,瞧来却就黑了,左右侍卫持了镰刀铁锤紧随其后,簇拥着一辆奢华官轿。那官轿内里别有洞天,虽不甚宽绰,却也雅致。桌椅式样深沉稳重,花纹古雅静穆,木质颜色已然黑了,竟是番邦朝贡的黄花梨木。湖笔徽墨宣纸端砚,文房四宝一应俱全,鱼儿龙里冲的是极品的大红袍,两人各置一边,瞧那官服上的锦鸡,这二位竟是朝中的大员,一人长脸凤目,鹰视狼顾,一脸的飞扬跋扈,正是西南薄督,另一人却圆脸阔鼻,满面谄媚,却是钦命东南总督、加大都督衔的俞总督,此刻正满面堆笑,边饮边说:   "这十几日不见皇上,太师宰相六部尚书们也不在京,偏生朝廷的邸报里只字不提,百姓们颇为好奇,有那不晓事的,便胡说甚么今上要废太子,却反被六部挟了太子逼宫,又说丞相吓尿了裤子,哭的梨花带雨,还说甚么南粤的汪大都督心生不忿,欲进京勤王……那酒肆茶馆,勾栏瓦市,处处皆议,沸沸扬扬,越发传的不堪了,倒也有那忠心的奴才,对圣上好生惦念,有几个思之甚切,没了皇上竟不知该怎么活了,听了那流言登时大怒,哭了几次,又自发的结社驳斥流言,听刑部的人说,帝都这

第二回 北戴河督抚朝圣驾,小茶馆草民议时局--末世拍案惊奇

一入了七月,天气就开始闷热起来,日头不见得怎么毒,却好似下了火一般,压的人喘不过气来,也不知怎地,这满城的知了开始 骚动起来,又是喊又是叫,却不知朝廷的老爷们早就不耐烦听了,接连几道命令下来,这满城尽是六扇门的捕快粘知了,一夜之间,除了几个悍不畏死的还在呱噪, 这偌大的城,竟听不见什么不和谐的声音,前阵子大雨下的厉害,连帝都都被淹了,这往年叫唤的最厉害的蛤蟆,也几近的销声匿迹了,小民们到处传谣言,说甚么 今年蛤蟆都不叫唤了,莫不是太上皇龙驭殡天了,草民们传的言之凿凿,也未见朝廷有甚么话说,发了几次邸报,却都是些不相干的,这事慢慢的也就淡了下去。    城外的官道上,一队队的侍卫鲜衣怒马,明晃晃的大旗上印着各路诸侯番号,路边茶馆里的人们茶也顾不得喝,围着门槛看,有细心的人数着,今天已经过了十一路人马了,算上昨天来的,天朝三十二省督抚就要全员到齐了。    "自我朝太祖以降,咱这北戴河就是皇上和朝廷里的老爷们纳凉的地方,不是老汉说嘴,我这双老眼可瞧过了无数的贵人,远的不说,就说太宗皇帝他老人家,八王议政的年景里来过好多次……"说话的是茶馆门边站着的却是摊煎饼的王秃子,一口黄灿灿的脏牙啧啧有声。    有与他相熟的便问:"王秃子,你不去摊煎饼了吗?怎么又空来这里喝茶啊?"    王秃子赶紧止住对方的话:"这位小哥切莫乱讲,您这话要叫捕快听见,一个大不敬的罪可就落下了。现如今为当今圣上避讳,那个字可说不得,我的生意叫做"烙煎饼"。    那人却嘿嘿笑了起来:"怎么?今上面部有疾,竟连'摊'字都讲不得了吗?"    那王秃子还没答话,身边却有一人拽住了他,"您老见过那么多贵人,那……当今皇上……你见过吗?"只见一胖大汉子发问,听口音是江南人士,喝茶的众人都识得他,也是个来告御状的。    王秃子回头一看说话的人,却是呲牙一乐:"魏胖子,我劝你也别在这等了,赶紧老老实实回去做你的茶马生意去吧!想告御状?你告谁去?皇上他老人家会管你那 点破事?再者说了,这两天的阵势你也看见了,休说行宫里的皇上,便是这各省的巡抚,除了远远的看上一眼,你能近的哪个?"    魏胖子默然无语,只是低头喝

第一回 赖大还朝惊老臣 太师良策安众官--末世拍案惊奇

一年里最热的便是这个时节了,帝都的官宦人家,都早早的打开了冰窖取冰降温,八百里加急送来南国的海味,北国的山珍,至于鲜菜果蔬,更是京郊专供的。这时 节的官宦人家如不摆足威风,怕是要被同僚嘲笑小气的,早年皇上便有谕旨,诸事皆有法度,以威四夷,切不可堕了天朝的威风。 帝都的房价,近年来涨势惊人,但是再涨也涨不到太师府上去,这一大片的府邸,亭台阁榭,郁郁葱葱,在帝都里少有能及。吴太师位列三公,虽属闲差,但位高以至人臣之极,早年跟随太上皇东征西战,立过汗马功劳,太上皇退位之时,便明发谕旨晋了太师,至今已近十年。 太师府的宴客厅里,下人们早将大块的冰用锤子砸成小块,再用镰刀细细的切割雕凿成五角星状,都摆在宴客厅房角四周,大厅里透出股子浸入心脾的寒意。 太师昨日过多疲惫,午睡还未起床,下人们小意的伺候几位朝中的大人,眼瞅着贾太保汗出如浆,吏部尚书贺大人满面惊惶,刑部尚书周大人虽未如那二位一般,却 也一脸沉重,不由的心头一紧,几位爷平时都是矜持威严,英明神武,现如今失态若此……下人们虽然驽钝,但也瞧出必是出了大事,这天朝的事情,一向不足为外人道,但凡此类事情当然知道的越少越好,不用吩咐,下人们上完茶点便惶然退去。 "吁"贾太保靠在椅背上,茫然的端起茶便喝,竟是未觉其热,周尚书皱皱眉头:"贾大人,以下官看来,那赖大不过是一破落户,早年虽富可敌国,现如今不过苟全性命,太子殿下竟也如贾大人一般惊慌。恕下官驽钝,一个小小草民赖大,何须如此紧张? 周大人所言甚是",吴太师走了出来,摆摆手制止了诸位行礼,却道:"我已经得了消息,青林贤弟不必惊慌,昔年,前有贤弟外放于福建巡抚,后有贺尚书居布政 使之位,赖大来投,挟金银珠宝无数谦卑于前,倚栏而歌者众恭敬于后,轻纱窈窕,概属红楼之内,以福建一省之大,皆从此獠,时太子储君尚在藩邸,亦莫能外。 帝都诸位老大人,怕也是受了好处,当年事发之时,举国震动,时太上皇尚在大位,朱丞相那么大阵势,还不是无功而返?最终不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放赖大远渡 海外蛮夷之地,草草了案,十二年过去了,到今日莫非还能重翻旧账不成? 贾太保叹了口气:"莫非太师忘了黄尚书和陈总督之事?赖大之事不过是个幌子,背后还是朝廷党争,党争到最后,终究要找个替罪羊的"。 贺尚书忧心忡忡:&q

2011/07/09のつぶやき

22:18   宝宝会爬了,以前是象海狮一样爬,现在可以撅起屁股往前冲两下了。据奶奶说,今天还会爬着坐起来了,真是厉害啊。小牙也快出头了,宝贝加油 zhimx on Twitter ( twitter2blogger )